二氧化碳排得多的人,对话电诈队聚集在他身体周围的二氧化碳的浓度相对较高,在蚊子独特的视野中所呈现的图像就会更加清晰,便于蚊子进行定向追踪。
我突然对播客感到陌生了,王星一方面它跟我熟悉的那个东西不太一样,王星要快速地更新节目去回应听众的期待,我觉得我做不来,另一方面它还要面对那么庞大的听众群,其实并不好做。在疫情之前,女友平均每年会办三场线下活动,差不多收支平衡,有许多现在活跃的会员朋友,都是在线下活动认识的。
现在想想,求助如果商业化能做得更好点,更可持续点,就好了。泰国有人问我会不会觉得可惜。去年,民间这个播客很长时间断更了,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我在经历自己的四分之一人生的危机。
比较幸运的是,救援前几期就上了小宇宙的新星榜,救援再加上我一直有写公众号,还在自己的朋友圈里吆喝,所以播客启动的数据就还可以,第一期在一周内的收听量就快接近一千。我觉得播客分两种,对话电诈队一种提供知识价值,一种提供情绪价值,前者我可以在B站或其他地方满足,后者我也有很多途径获取。
《新浪蜂鸟》找到了四位腰部播客主播,王星请他们分享做一档播客的心路历程,对播客商业化的尝试,以及如今播客对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出版这个行业已经是个夕阳行业,女友作为上游的出版社都不赚钱,那下游的像我这种基于图书产品的内容创作,可能就更难赚到钱。好问题,求助我也没想清楚。
可能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让播客走向商业化,泰国就没有做太多准备,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。民间为了保证音质而挂在最贵的托管平台。
我们每周四或周五更新,救援几乎没有断更过。当时去了三十多人,对话电诈队把播客logo往桌上一摆,还挺像模像样的,然后大家一起去吃了顿饭。